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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让把手中的缰绳往小梨手里一塞,笑得那白牙闪着光,“小姑娘,会骑吗,要不要我教你?”
小梨早已踩住马镫飞身上去,把马腹一夹,回头大笑:“爷爷,我先走了,呆会见!”
阿让愣住了,老人往他头上一拍,“傻小子,不是所有的东罕女子都娇滴滴的,快追啊!”
阿让赶到赛马大会的时候,那个美丽的红衣姑娘已经不见了,她骑的马正孤零零地在临时搭起的帐篷边埋头吃草。他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把缰绳牵住,轻轻抚着马鞍。这时,帐篷里走出来一个男子,叫道:“阿让,你怎么现在才来,快把马牵过来,太子殿下要检查一下!”
阿让刚把马牵到帐篷前面,太子带着刚才那批人走了出来,大家纷纷围住马,开始仔细检查马鞍马镫,太子拉住一匹枣红马,对旁边一个魁梧汉子说:“阿壮,你这次可不要让我啊,上次你让我得了第一,我父皇差点没把我骂死,这次我要认真跟你们比一场!”
阿壮笑声如洪钟,“这次我当然不会,我的卓玛等着我拿第一跟她求婚呢!太子殿下,您的婚期快到了,要不要先收个侍妾练习练习?”
太子一拳擂到他胸口,“你想让父皇宰了我么,听说那个如意公主很漂亮,父皇不准我有其他心思。”
阿壮哼了一声,“漂亮有什么用,听说东罕女子啥都不能做,得菩萨一样供着,哪能跟我们大漠女子比!”
太子想起了什么,把脸一板,“以后这句话不能在我父皇面前提,他一直要我好好对如意公主,记住没?”
阿壮瞪大了眼睛,一缩头把嘴里的话吞了回去,大家又嘻嘻哈哈笑起来。阿让想起刚才的女子,问道:“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红衣女子,好似从东罕来的,说实话,我还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子呢!”
阿壮一拍他的肩膀,“阿让,你是不是动心了?”他突然大笑起来,“大家看看,阿让的脸都被我说红了!”
太子盯着阿让脸上的红色,突然有些失神,呵呵笑道:“我们都看见了,跟你爷爷在一起那个对不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子我总觉得面熟,老是觉得在哪里见过……”
阿壮拊掌大笑,“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哪里惹到了什么风流帐,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你还不快些去把人找回来,好让我们也认真瞧瞧东罕美女!”
大家哄笑起来,太子有些赧然,暗叹一声,把那女子晶亮的眼睛在脑海抹去,大喝道:“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快跟我去比赛!”
小梨老远看到一个个白色帐篷如花朵般开在草地,人们穿梭在帐篷间,不时高声谈笑着,草原开阔,欢笑声好似传到天边,连远处的牛羊也感到了这方的快乐,一边吃草,一边频频抬头朝这里张望。
她飞身下马,钻到第一个帐篷,刚把头钻进去,发现里面恰巧就是太子那些人,他们正围坐着喝什么东西,她脸一红,心又开始怦怦跳起来,扭头就往旁边的帐篷走去。
这个帐篷里倒很清静,只有一个穿着白底蓝花长袍的妇人正在烧水,她从旁边的一堆黑色块状东西里夹了几块到火炉中,一抬头,见面前有个面孔秀美,身材娇小,一身东罕打扮的小姑娘愣愣瞧着,呵呵笑起来,“小姑娘,别愣着,来喝碗酥油茶吧!”
小梨回了神,老实不客气地坐到地毯上,摆出最灿烂的笑容道:“阿姨,我今天刚到大漠,听说这里有赛马就慌忙赶来了。阿姨,赛马怎么还没开始呀?”
妇人端了碗酥油茶送到她手上,笑吟吟道:“孩子,不着急,咱们这里只是终点,马是从古北河边开始跑的。”
酥油茶真香,小梨凑到碗边深深闻了一口,立刻就爱上这个浓郁的味道,她瞧着那烧的块状物挺奇怪,又开始追根究底,妇人笑道:“这个是牛粪饼,晒干了来取暖烧水做饭的,你们东罕没有吧?”
小梨摇摇头,慢慢品着酥油茶的味道,一碗刚见底,外面突然响起阵阵呼哨声,妇人赶紧推推她,“孩子,快去,赛马开始了!”
小梨立刻跳起来,闷头朝外冲去,边大叫,“谢谢阿姨,我看赛马去了!”
妇人在后面大叫,“小心点,别往中间跑!”话还没说完,她已不见踪影,她嘿嘿直笑,“没想到还有这么活泼的东罕小姑娘。”
小梨冲出来一看,帐篷前面已经围了两排长长的队伍,一杆迎风飘扬的白色旗帜竖在中间,她在人堆里上窜下跳,顺着人们的目光向护城河那头看去。这时,男子们纷纷把嘴嘟起,发出尖利的呼哨,这声音几乎把她耳膜震破,小梨忍受不住,从人群里退了出来,见旁边一个金色的帐篷煞是漂亮,便径直朝那边走去,刚走到帐篷前老远一条拦着的长绸带,两个短衫长裤的侍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把刀指着她的脸,喝道:“不得擅闯!”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扭头就走,想想自己从未被人用刀这样指过,她这口气哪里咽得下去,大眼睛滴溜溜转了转,从怀里掏出小弹弓,搓了两坨泥巴,朝他们的屁股打去。
只听哎哟两声,看着那两个家伙捂着屁股直叫唤,小梨心情顿好,飞快地缩到人群中。
人们突然全部向前挤去,小梨身边两个女子正低声谈笑,一人说:“妹妹,太子去年就得了第一,今年一定还会得的,你要真喜欢他,等下他回来的时候跟他说不就好了,干脆让他先收你做侍妾吧。”
另一人吃吃笑着,“姐姐,我都跟他说过了,他说父皇不准,要等娶了那个什么公主再说。我听说东罕女子挺没用,太子肯定不会喜欢她!”
姐姐咯咯笑着,“那今晚跳舞的时候你就去跟他玩乐,趁他高兴,先把你的位置坐定再说。”
小梨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离开人群,见远方出现点点影子,便脚下一点,飞快地随着人流朝他们奔去。
快接近第一个人时,她定睛一看,果然就是太子,他的长发随着马的起伏猎猎飞舞,眼睛紧紧盯着前面,刚毅的轮廓显得特别迷人。他见胜利遥遥在望,高高扬鞭,不停催马,嘴角微微翘起,顿时又激起了一阵尖叫。小梨贼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弹弓,摸出一小锭银子,远远朝马屁股打去。
小梨的武功和弹弓技术是东罕第一高手舅舅金如欢所授,虽然她嫌练武太苦,学得不伦不类,投机取巧的弹弓技术倒堪称天下第一。马吃痛不过,嘶叫着站起来,太子大惊失色,猛力拉住缰绳,马根本不听指挥,竟朝人群冲去。小梨后悔不迭,踢住固定帐篷的一条绳索,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向人群,踩住一人肩膀,迅速跳到马上,把太子手里的缰绳抢过。
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红影一闪,马的缰绳被死死拉住,马站起来嘶叫一声,转头朝终点飞奔而去。
太子前面突然多出一个香香软软的身子,顿时呆若木鸡,听那女子喝道:“别动!”他不由自主地双臂一紧,把她抱在怀里,一阵似曾相识的兰草幽香扑鼻而来,直沁入他的五脏六腑,疾驰中,怀中人儿散落的发拂到他脸上,他的皮肤不知是痒还是舒服,竟全身酥酥麻麻,晕乎乎地如在云端,连已冲过插着红旗的终点,人们欢呼声四起都未曾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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