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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个人这样的姿势,周宁还非得叫“哥哥”,齐司礼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琥珀般的眸子往下一转,近乎是压着气在阻止,“你不能……”
“怎么就不能?”周宁一边说一边往齐司礼怀里爬,他欺在齐司礼身上,认认真真看着那双眸子,又因为羞涩而忍不住眼睫轻颤,“你是还在生气,所以不愿意我叫你哥哥?”
齐司礼为难,想要跟周宁说不是这个原因,又碍着脸面无法开口。正是纠结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周宁嘴角噙着很浅淡的笑意,像是实在压不住了,终于从唇畔流露出来。
反应过来这又是在逗弄自己的意思,齐司礼咬了咬牙,低声道:“你明明知道!”
“我又如何知道了?哥哥你什么都不说,我到底该知道些什么?”
周宁再叫一声,这次齐司礼的耳垂都变得红了。他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现下又被周宁压在身下,嘴皮子功夫更是比不得周宁。
可要看着周宁在他怀里愈发嘚瑟,屁股后头都仿佛有尾巴高高翘了起来在不住摇晃,齐司礼就知道这么继续纵着可是真不行了。
于是他一手擒着周宁的腰,不顾周宁在他怀里被吓得惊呼,径直将人抱着往床内侧去了。
最后他是靠坐在床内侧,逼得周宁屈膝跪坐在他怀里,而后抬起眼皮子看着怀里羞涩的人,问:“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很伶牙俐齿?”
两个人奔波了一路,其实周宁的发都快散开了,他总觉得自己现下的模样不太好看,可穿着婚服坐在齐司礼怀里,低头就是那张漂亮的面孔,他就感觉那些东西好像都无关紧要了。
他听出来齐司礼尾音上扬着,像是觉得这种姿势成功拿捏得他无法像之前那般放肆,可他才不如齐司礼的愿,双手搭在齐司礼肩头,不给齐司礼反应挣扎的机会,直接低头将自己的唇瓣印在了齐司礼唇上,“因为有比说话更重要的事。”
“唔……”
齐司礼猝不及防,被周宁含着唇瓣小心翼翼舔吻的时候才终于回过神来。他擒着周宁腰肢的手逐渐用了力,逼得娇气的人在他怀里小口的倒吸凉气,可又完全不长记性,不过片刻,便又贴近了他低声说,“哥哥你都看见我穿婚服的样子了……”
“嗯。”齐司礼沉吟一声,“那又如何?”
周宁面皮一红,双臂缠着齐司礼的肩颈,又因为羞耻而逐渐收紧了。可他终于是没能抵挡诱惑,脸蛋埋在齐司礼肩头,声音含混地问:“所以哥哥你要不要……”
剩下几个字模糊晦涩,但齐司礼其实听得清楚明白了。他半晌没能给出反应,直到怀里人因为他的静默而觉得不安,恋恋不舍的从他怀里钻出来像是想要确认他的面色,可他根本不给人看的机会,一手托着青年的后脑勺将人压向了自己的方向。
两人的唇瓣重新相贴了,齐司礼的大手压在周宁腰后,逼得周宁与他深吻的时候陷入快要窒息的境地,只能呜咽着来捶他的肩。
他一手握住那只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掀起眼皮看着青年湿漉漉的眸子,涩声提醒,“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不可以后悔。”
繁复的衣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周宁坐在齐司礼怀里看出来齐司礼眼里的打量,只恨自己早上没有料到这个场景,没能拒绝喜娘递给他的肚兜。他反手往后伸,不等齐司礼帮他脱,已经迫不及待去拉绑好的结,“我穿这个是有点奇怪……”
他是双性人,但胸乳实在单薄,较之寻常女子,看着格外可怜。现在红色的鸳鸯肚兜遮住大片白皙的肌肤,只胸前的位置有小小的隆起,因为刚刚和齐司礼接吻的时候他的乳尖站了起来,那东西的存在更是没什么用处了。
可他要伸手去解,齐司礼又不让了。
腕子被擒住压在后腰的位置,周宁不自觉地被逼出了挺胸的姿势。他羞红了眼睛看着齐司礼将唇瓣落在自己胸前,最后竟然是隔着肚兜在吻他乳肉,湿意渗透过来,激得他在齐司礼怀里低声淫叫起来。
跪坐着实在费力,周宁很快被齐司礼放得仰面躺在床上。胸前沾了涎水的肚兜终于被解开,周宁赤身裸体躺在齐司礼身下,只觉得齐司礼呼吸都比平日里更为急促了。
以往看着格外淡定自持的人,欺在他身上便连粗重的鼻息都压不住。他想要调侃两句,可一想到自己现下的境地,又只能努力抿紧了唇,毕竟真要比起来,那也是他更难堪一些。
可饶是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等到齐司礼真就毫无阻隔的去玩弄他的乳儿的时候,他又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呻吟声轻易就突破了唇瓣倾泻出来,柔软甜腻的声音让周宁怀疑那到底是不是属于自己的。他伸长了胳膊去搂齐司礼的脖颈,最后反倒是更多的乳肉落进齐司礼唇瓣里去,高热的含吮之下还有绷紧的舌尖贴着乳粒在舔舐,他抿着唇也难以压抑细细的喘,最后只是被齐司礼碰了胸乳,男女两处性器便齐齐起了反应。
周宁羞得眼睑发颤,尤其是他胯下的玉茎被垂下来的齐司礼的性器碰到,他几乎是发出了至今为止最为甜腻绵软的呻吟。他摇着头像是想要拒绝,可又难以说清自己要拒绝的是什么,最后只能湿着眸子拉着齐司礼的手往下,涨红了脸问:“可不可以帮我……哥哥帮我弄一下……”
脱口而出竟然还是叫“哥哥”,齐司礼横他一眼,手上动作倒是顺从。他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处揉弄,粗长滚烫的肉刃欺负的笔挺的小东西流出不少水液来,落进他手里,被他悉数抹在了茎身上。
照顾得玉茎流泪,齐司礼的手就跟着往下伸了。他不顾周宁的阻挡直勾勾盯着周宁的脸蛋,指尖从湿软的嫩穴往里深入的时候,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周宁的眸子飞快含着泪了,湿得可怜又勾人。
可因为也是头一遭做这种事情,齐司礼还有些不确定。他低头碰了碰周宁的唇,尤在给周宁机会,“……要不要我停下?”
这话叫齐司礼说得艰难,尤其他话音落下,便感觉周宁的腿伸长了缠着他在勾他的腰杆,逼得两个人的身体靠得更为紧。
知道这是让自己继续的意思,齐司礼才终于放下心来。他反复亲吻周宁的面颊和唇瓣,因为知道周宁紧张,间或还压低了声音细细安抚,“我会慢些……轻轻的……”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他又补充,“但你莫要再夹得这么紧。”
“——!”
这话从齐司礼嘴里说出来,周宁只觉得脸蛋烫得像是快要着火。他眼神躲闪,好半晌才敢对上齐司礼的视线,张口便是辩解,“不是我想的……!”
明明是齐司礼,摸到他那样深的地方,因为舞剑而生出薄茧的手磨得他的穴都止不住流水。有这种刺激,他的身体不过是给了最为诚实自然的反应,齐司礼竟然说得像是他主动在含着手指夹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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