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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绸桑把玩起少白顺滑的青丝,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一把梨木梳子,许是心里在盘算什么,手上动作没有空余心思在意,梳来梳去一直在发尾磨蹭着,垂头笑谈:“这儿是医馆,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他跟着首领去谋差事,就是那个一身黑衣、头发跟狮鬃一样的男人,你见过他,他叫云起。”
“谋差事?”少白猜想大概就是与自己在半更雪一样,白毛怪那么厉害,应比自己游刃有余多了,但没见着面,总还是有些担心,不安了一阵儿,又在心里隐隐安慰自己,云起也算是救过自己,应该是个好人,不会为难白毛怪。
绸桑见她忧心忡忡,这才又开了口:“嗯,你放心,不会有事,有云起在呢,而且他总要有自己的事做,不能时时刻刻跟在你身旁。”
“我知道你出了事便来了,一直没有走,守着等你醒来,可你却把我们的约定抛诸脑后,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去关心别人,我实在有些伤心。”绸桑将脸深埋,旁常一直正经端坐,拿出一副读书人的架子,现在却有意无意歪斜着身子,不知晓还以为两人本就很亲密,实际上是一个没心眼,一个是心眼成了精。
偷笑之余,绸桑刻意装作一副可怜样子,少白越是内疚,他越是有那么点儿开心,自南邵到北禺至今,拿得上台面、任他消遣的趣事不多,他是发自内心觉得有意思,自然是不会一时将其消磨殆尽,该是细水长流、长长久久。
“对不起……我……”少白虽然嘴上道着歉,可心里却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所以除了对不起,多余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等你好了,要多多陪我才好。”绸桑双眸温柔灵动,将少白的头发编成了麻花辫,只是他编出来的辫子总有些歪歪扭扭,只得再散开,再编好,如此往复了许多次也不曾感到半分烦躁,半勾着手,几根手指像是翻飞的蝴蝶,好似怎样也摆弄不厌。
少白侧目盯着自己被摆弄的头发,略微迟疑点了头,见着绸桑满面欢喜,不大明白其中缘由,有些懵懂望着他,“这不是一早就约定好的吗?你为何如此高兴?”
“花开时,有人喜欢红,有人喜欢白,且等花败成泥时,再无分别,值得高兴的事本就不多,次次都要尽个兴才能罢休,此间有,别处无,自然是要及时行乐,唯恐花开时不知道珍惜,落尽后才追悔莫及,下次再同你提起这件事,我还是会很高兴。”
他解开绑在手腕的上的细绳,实际上也就是一根被编成麻花辫的白色绒绳上串了几颗红色圆珠,将少白的头发扎好后,绸桑左右瞧瞧十分满意,一直欣赏自己的作品,“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大抵是因为常年不离笔墨纸砚,墨汁里的檀木香气浸着绸桑身上每一处,一挥袖、一阵风,都隐隐透着同一种味道,连系在少白头上的发绳也不例外,只等着她一点头,绸桑笑意更浓,如春暖花开草长莺飞,而另一个大病初愈本就没什么精神,加之绸桑说的许多都没太听懂,显得痴痴呆呆。
月光透过窗口,在地上映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倒影来,绸桑伸出手,在少白的脸蛋儿上捏了捏,“你不用去管那些复杂的东西,你就是你,不懂那便不懂,懂了又能怎么样呢?”
更深露重,他将剩余的花枝丢进了地上的铜盆里,指尖一点,青白色的火苗由微变盛,直至不需要灵力维持,也能自己燃烧,这才收了手,屋子里暖意融融,温度一上去人也容易困乏,没用多久少白连眼睛也难睁开。
绸桑用无为挑开门帘,走出房间时已经是四更天,医馆大门尚还敞着,只不过前堂已没什么人,只有镜婆站在门前就着如流水般的月光赏着月亮,街对面的一排房子早已熄灯熄火,一片漆黑中夹着几处青石板被银辉打得雪亮。
他紧裹着衣袍穿过一张张木桌,一双手交互插在袖子里,连无为也一道藏进了袖筒,镜婆回头望着绸桑,“连我都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心甘情愿付出,实在稀奇。”
两人沐浴在月光之中,镜婆面目苍老,眉眼之间吐露着一丝清冷气质。
倘若这次不是为了少白,绸桑除了偶尔送些采摘得来的草药,平常极少踏入难自渡。
“她救过我,这个答案您可还满意?”他堆着一脸笑意,微微欠了欠身。
“不甚满意。”镜婆冷冷回答,“你还不至于沦落到要被一个资历尚浅的鸟妖搭救。”
“那可未必。”绸桑笑答,“谁叫我有恩必报呢?即便只有芝麻大点儿。”
路边翘头燕尾檐上挂着几串铜铃,被风摇得叮当作响,每一串都被九离施了一丝灵力,平时用来传递消息,两人听见之后皆目光望向铜铃,反应却是大不相同。
镜婆不晓得郊外的事,更被绸桑张口闭口故弄玄虚绕得云里雾里,“九离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他闹得是……”绸桑表情好似表达自己说的都是玩笑话,随便爱信不信。
便是有这般魔力,无论开口言明是真是假,总让人觉得是在开玩笑,真的也是假的,假的也是真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真有假,有假有真,这正是镜婆厌烦他的原因之一,“呸呸呸,首领的意思是不该说的话不要说,而且里头的人死不得。”
“死不得?这世间还有人死不得?”镜婆早先说过,自己学医只是机缘巧合,与仁心无关,心中更是无大爱,医者不是无所不能,有些病别说是妖,就是真神来了也难救,故此别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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