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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晓得他是个心地善良的炼器师,与浊姬之间……”少白生生噎住后半句,转而去说了别的:“不过说是他失踪了,再多的我也不晓得……”
“他不是失踪。”灯火映着两人如涂脂抹粉的绯红脸蛋儿,绸桑的双眼愈发迷离,他坐在木凳上,胳膊垫在桌面上,身子斜斜靠着,连说话的语气都含糊了几分,眸子缓缓向上游移,直到两人对视之时,他浅淡一笑,显得慵懒至极。
少白惊讶问了句“什么?”
绸桑像是对这反应很是满意,才继续说下去:“他是没了,亡于南邵,否则浊姬怎会恨南邵入骨。”
这话听来新奇,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乃自然,潮起潮落也是实属正常,死在南邵就要恨南邵,那要是死在北禺呢?这每日里都不晓得要死上多少生灵。
少白饮着酒,脑子稀里糊涂想着,不对,厌厌曾说柳相公失踪之后紧接着云霓的母亲带着一部分军队也失踪了,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
她挪了挪屁股,支棱起晕乎乎的脑袋,尽量让自己坐直身子,“浊姬不会平白恨南邵,我猜你知道的不单单是柳相公亡于南邵,其中还有更重要的事吧?”
绸桑良久沉默,风摇动留君亭四角的灯笼,地上光影婆娑,有那么一瞬耳畔好似传来抽噎声,待等着竖起耳朵才发觉原来是自遥远处传来鸟鸣,空旷地面上树影斑驳,亦是树随风动,影随树移。
他转过头去望这天地造化,又回首望了望少白,一开口,光是听绸桑声音便已察觉到那些藏在话语之中的滋味,字字苦涩而已:“你可晓得柳相公的名字?”
少白一脸疑惑摇了摇头。
“柳玉京。”
总不可能是与器灵撞了名字,少白思忖片刻,待等着心中思量逐渐清晰成形,不免打了个哆嗦,她不晓得是自己酒喝多了觉得冷,还是因心中所想而感到害怕。
浊姬的骨鞭能伸缩,藏在皮肉之下,深埋脊背之中,之前便觉得着实有些诡异,赶紧似拨浪鼓般摇了摇头,挥散心中所想。
偏有个人在旁边要让她不快活,绸桑抿着嘴微微一笑,直言说道:“不必否认,没错,玉京便是柳玉京,只不过是柳玉京的一部分。”
“一部分?”少白默默猜着,这一部分是……
总不可能是浊姬将自己心上人扒皮去骨,这也太狠了些,得是有多憎恨才能做这样的事情。
绸桑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甲轻陷皮肤,指尖顺着自己的下巴中央一口气划到胸膛前,那模样使得少白浑身一颤,她头一次瞧见能满面笑容说着如此残忍事情的人。
“扒皮?剔肉?只留下骨头?”少白深深蹙着眉,只有她晓得自己不是在问绸桑答案,而是在试探底线,见绸桑点了头,她恍惚间却又释怀了,想起白毛怪被凌迟割肉,这底线远在她想象不到的地方。
“说是浊姬带回来的只有柳君的一副骨架,皮肉什么的……”绸桑没继续说下去,“不过这些也尽是我从四面八方听来的,我来得晚,并未亲眼见过柳君,这些所谓悼念也不过是为了满足活着的人。”
“这么说你与那柳相公也并不熟识,能常来此已经算是尽心尽力了。”少白捧起酒碗,见绸桑不解望着她,是当真觉得她什么都不懂,“这里的东西许多都坏了,却没修,说明没人要用它们,可院子里并未积上厚厚落叶,月季也似有人打理,荒原里草籽随风飘得哪儿都是,落地便会生根,而这院子却没什么荒草,说明常有人来收拾,我猜是你,若不是便罢了,我也懒得打听是谁。”
绸桑瞧着她那通红的面颊,活像山里猴子的屁股,一开口头头是道,一下子笑出声来,袖子遮住口鼻,沁着花香的酒汤一碗接着一碗,可惜今夜月亮含羞,只露出半边脸,否则该有极美的夜色。
一层薄雾贴着地面缓缓升起,即使临着海也远不若南邵阴雨连绵来得潮湿,只有待过了夜半,干燥疲乏的万物才会迎来那么一丁点儿水气,眼下正巧湿润了荒原里仅剩不多的生气,灯火下月季的叶子显得油亮亮,且等着风一吹好似真的有萤虫飞舞。
“如此说来,柳相公是死在南邵人的手里,浊姬正因此才投奔了云起,真是这样,以她那性子大概是念着报仇的。”少白小声嘀咕着。
她明明就没见过那个柳相公,可听着绸桑那样说心中一沉,许是借着酒劲儿,难抑情绪,心疼说道:“所爱之人就在眼前,却只剩下残骸,她兴许会恨自己连柳相公的尸体都护不周全,怪不得总是像母鸡护雏般待半更雪里的女娘们,想必是怕了,上次我误吃了社君养的老鼠,还以为吾命休矣,我与浊姬那时候半点交情都没有,全然没料到她竟肯护我,若不是因此我也不会定下心来……”
“不过说来,南邵为何要如此对待柳相公,照众人所说该是个文绉绉的善人,对南邵有何妨碍?”少白寻思至此,抬头见绸桑的样子好似就要睡着,手拄着脑袋不知何时就会合上眼,只等着这一句说完他才将眼皮微微抬起,留出一道缝隙投向少白。
他轻声应答:“嗯?”隔了间隙又回了句:“嗯……哪里有人晓得他想要怎样的天下……”
“你是说云起吗?”少白想起那如虎狼般身形伟岸的男子,印象里与那些曾来过决明山大狱同自己仅有一面之缘的南邵贵人们很是不同,眸子里既没有奸诈狡猾也没有阴狠毒辣。
在大狱里她便听说南邵王的孩子有许多,光是儿子就八九个,现今死的死没的没,再回头想想云起云霓之间的兄妹情谊,对比下来还真让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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