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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闺中挚友之间,是不会比这个的。真是知己好友,尽管一个已经做了夫人,一个还是待字闺中的小姐,一见面,仍然是亲昵如同姐妹。韩月绮直接提着裙子下了石阶,亲自来迎,笑道:“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可要叫管家去绑人了。”
“哪里就到这样了。”清澜总是平和周正,对什么都淡淡的,所以更显得待韩月绮的情意难得,伸手搀住了她的手,和她一起上了石阶,问道:“你身体怎么样了,送的药膏用了没有?”
“都用了,早好了。”韩月绮笑眯眯:“只是扭了下腰,刚巧赶上家里做寿,所以拖了半个月,不然早就好了。我的身体可比你壮多了,倒是你,怎么又瘦了,是忙孟家的事忙的吧?”
“倒也没什么事忙,只是天冷,所以瘦了。”清澜道。
两人已经执手进了内室,其实韩月绮早已把阿措观察了几下,见清澜维护她,又见阿措并不因为自己的话而介意,仍然神色恬静,对她的心性就有了三分喜欢,笑着道:“这位就是孟家的妹妹吧?真是生得好。”
“回姐姐的话,我姓虞,叫瑶卿,姐姐叫我小名阿措就好了,大姐姐二姐姐都是这么叫我的。”阿措十分顺从地答道。
京中世家没有秘密,何况是在韩月绮这种已经当家做主的世家夫人面前,就是主人家门户严谨,也防不住下面的下人之间来往。看杨娘子和韩娘子就知道,管家娘子之间的来往比夫人小姐之间还紧密得多,互相帮忙是常有的事,消息自然也是流通的。
孟家的作为,几乎吞掉孤女嫁妆的事,京中差不多的世家基本都知道了。虽然也有怜悯阿措的,但更多的是觉得叶清澜不爱惜羽毛,一个未嫁小姐,又是外姓人,掺和人家家事,有点太狂妄了。
但在韩月绮看来,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是个讨人喜欢的性子,不枉了你为她背这份骂名。”她对着阿措笑:“既然清澜收留了你,以后也就是我的妹妹了,一点见面礼,不算什么,当给你花信宴添妆了。”
看得出她管家秩序井然,一抬手,早有韩娘子端上托盘来,紫缎子上绣着卷草纹,上面托出一对玉镯,水头极好,如同一汪碧水。孟夫人的陪嫁虽好,到底是二十年前的东西了,金玉款式都过了时,金子改款容易,玉石却难。如今又流行窄袖,花信宴上,饮茶刺绣,抚琴簪花,都正需要这样一对玲珑玉镯。别着手绢,从袖口露出来,衬着纤纤十指,又好看又贵气,又不扎眼。
阿措不敢应对,只好看清澜,见她微微笑着点头,是让自己收下的意思。她却有点犹豫。
“还说我吃醋,”凌波笑着道,“韩姐姐自己呢,刚进门,就送上这的重礼,生怕阿措和姐姐好了是吧?”
韩月绮也笑了,道:“就你刁钻。”
“行了,阿措不好意思收,我替她收了。”凌波虽然开着玩笑,收下礼来,却仍然递给林娘子。其实小姐们多是丫鬟伺候,娘子们都自有事忙,她们聚在一起说话,又是另一番天地了。只是阿措刚来,还没有一个合心的大丫鬟,所以由林娘子顶上了。
韩月绮倒也没多关注阿措,她和清澜许久未见,丫鬟送上茶点,两人在一起低声说话,主要是韩月绮说,叶清澜听。别看韩月绮在外面是个端庄大气的少夫人模样,实则到了清澜面前,还是一幅小女儿情态,而且说起这两个月的内宅事务来,表情十分生动,时而皱着鼻子,时而嫌弃地笑,倒有点向她告状的意思,连语气也是“我当时就让韩娘子去把几个为首的揪出来骂了一顿,我家夫人脾气好,老爷又爱歇在那边院子,把那边惯得不成样子了,几十岁的人了,儿女都要参加花信宴了,还在用这些招数,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清澜只是微笑听着,间或插一句,替她出出主意,或是抚平她情绪,道:“沈夫人自然不好说什么,只能你受累周全了。其实有些话你是晚辈也不好说,不知道二小姐明白事理吗?亲母女总是好劝一些。”
“哪能呢。和她那娘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好我们家那位大小姐洒脱,不管这些琐事……”说到这里,韩月绮带笑瞟了凌波一眼,后面的声音渐低下去了,阿措只当没发觉。
果然凌波就过来叫她了。
“走,我们去里面烤火去,韩姐姐的绣活也精细,比清澜的还好点呢,带你看看去。我和燕燕都不喜欢绣花,她都不知道教给谁呢。”
第5章碧微
阿措乖乖跟着凌波绕过回廊,燕燕早不知道去哪玩了。原来凌波说的里面正是沉香阁的正房,韩月绮的卧房,这样熟稔,可见两家亲近。
沉香阁里遍植梅花,正是含苞待放的时节,隐隐已经有了暗香,都是一色的绿萼白梅,雅净得很,像下了一场薄雪。韩月绮的卧房也熏的是梅花香,隔帘就透出来,里面果然精致又贵气,陈设都是古董。一排十八扇的缂丝屏风隔开。外间是雕了累累葡萄的紫檀桌,连桌锦也是红底金纹的锦缎,凌波带着阿措去里间,看那张传闻中花费了一千个工日的江南拔步床,床帐上的飘带绣满四时花卉,果然是非常出挑的绣活,已经有文人画没骨花的气质,又透着闺阁的俊秀,如葳蕤垂枝的花墙,精美异常。
阿措正认真琢磨韩月绮的针法,只见琉璃窗外一阵喧哗,隔窗只看见一个红色影子,如同一团火焰卷进来,旁边还有丫鬟焦急叫小姐。
她刚抬起头,来人已经闯了进来。
“叶凌波,你想死了?”人未到,声音先出,又脆又冷,简直如同十二月的冰棱,但又透着甜意,骂人也这样好听:“我还以为你是中了邪,回过神来就要给我上门磕头谢罪呢,原来你竟是不怕死的!铁了心要摆我一道,是吧?”
阿措仓皇抬头,被这不速之客的美貌晃了一晃神,一身朱红锦衣是胡服样式,她像是刚骑马回来,连髻也没盘,而是男子一般戴发冠,整个人洒脱又利落,穿马靴,手上还执着鞭子,神色跋扈得很,面若冰霜。
阿措都本能地想保护凌波,叶凌波却一点不怕,只冷笑道:“我给你磕头?你不怕折寿?我还等着你来磕头谢我呢,不识好歹的家伙。”
来人一听叶凌波这样说,脸上更怒了,直接一抬手,鞭子在桌上抽得脆响一声,阿措都吓一跳,以为她要打人。
“我看你是皮痒了!”她说完这话,真就冲了上来,阿措想去拦,没想到她这样快,直接冲到了叶凌波面前。叶凌波要躲,哪里躲得开,早被她拦腰抱住,不知道她哪来的那样大的力气,竟然直接把叶凌波扛了起来。
“你别发疯。”叶凌波在她肩上挣扎起来,她只嘿嘿笑,把叶凌波往床上一放,叶凌波挣扎要起来,被她一只手按住了,笑嘻嘻道:“投降不杀!你投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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