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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火热的手掌很快将孟追欢因衣服扒下而生的颤栗煨平,如果说在曲江池上的李承玠是一道烟熏火燎的烤羊腿,此时此刻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李承玠便是一道要小火慢炖才能品出味来的羊汤。
孟追欢将腿夹得越发紧了些,淋漓的水泽好似要将她流干一般,那温暖的貂裘上全是令人看了发热的春痕。
“阿玠,你慢些,我好渴啊。”
她本意是想让李承玠将水壶递给他,他却自己饮过后,以口为杯慢慢地渡给她,孟追欢只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漫长的征伐,敌人老谋深算、心狠手辣,只是为了将她吃干抹净,连口中的最后一丝空气都不留给她。
孟追欢的腰肢慢慢地伏动着,从最开始的迎合,慢慢地没了气力。
若是跟从前在崇文馆中骄矜傲物的孟追欢说,有一天你会和你最不喜欢的李承玠浑身裸裎地躺在一张摇摇晃晃的直脚床上,她一定会被吓得连做好几夜的噩梦。
但是如今他们二人汗水浸湿了发梢,肉肉相贴却不觉得腻人,房中满是腥甜的气息,夹杂着孟追欢似小兽的嘤鸣,与李承玠马儿般的嘶吼。
孟追欢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要是让石窟里的神仙听到了怎么办?”
李承玠托着她的腰肢,将她身下的泥泞用水擦洗干净,“神仙听了也要下凡来,尝一尝人间的情爱是什么滋味?”
孟追欢望向他,将浑身上下的气力都搁在李承玠身上,“那你说,究竟是什么滋味?”
“就像被草原上的一种毒蚊子细细叮过,越搔越痒,就算挠破了挠出了血也只想继续挠,”李承玠的手仍旧在孟追欢的身上摸索着,“可惜这样的滋味,神仙来了也不换。”
:坐断伊州战终休
李承玠替孟追欢草草收拾了一下,他们便纵马回到了伊州城中。
周清烈已然坐在主帐中等他们二人,周清烈对着李承玠遥遥一拜手,“李忧民居然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世道不公啊。”
孟追欢笑着拍拍李承玠的肩膀,“周老将军这是夸你,生子当如照夜白呢!”
周清烈摇了摇头,“我可不敢生这样的儿子,要是真生了,再怎么装疯卖傻,也离死不远了。”
“李忧情欺负南周的孤儿寡母登基,得位不正自然心中怯弱,也就忌惮开国功臣,”孟追欢面中染上一层郁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死后,自己最宠爱的妃子与小儿子,也会死于亲弟之手吧。”
“李忧民不敬兄长,”周清烈忽而盯了一眼李承玠,“所以他的儿子也手足相残,若是当年和我们一起打天下的同袍还在,要感叹一句报应不爽啊。”
“就算是我这样的寻常人家,也要被叔叔伯伯惦记,父亲留下的一二分赀产,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自然是好,做不到也不必强求,”孟追欢拉住李承玠的手,她轻轻地替李承玠辩解道,“对错是非自有后人评说。”
周清烈这几日忙着审问陈定国手下军官,军中大小大小事便交由了赵冲、李承玠二人处置,突厥与大梁的边境互市已开,孟追欢便日日与当地刺史一同协助处理着互市的事务。
伊州城虽比不过长安的繁华,却自有一番异域风景在。云沙苍茫凝天光,高山之下雪犹飞,沿途的胡商在城中整顿行囊稍事休息,街边的人家烤着胡饼储存着粮食过冬。
宝音图递给孟追欢一张满是麦子香气、被烤得焦酥的胡饼,她们二人边吃着胡饼边漫无目的地在伊州城中走着。
孟追欢被胡饼烫得直吹冷气,“可惜回了长安便吃不到这样香的胡麻饼了。”
宝音图抬眼看向她,“王妃不是还有事未办成,便要回长安了吗?”
孟追欢疑惑道,“还有什么和谈事宜未商讨到吗?”
宝音图清冽的声音空旷辽远,“王妃,你还没杀我呢。”
孟追欢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她忙拦住身后欲拔剑的杨嚼蕊,她询问道,“阏氏,你是如何知道李忧民让我杀你?”
“你的好祖母去信给我,八百里加急让我速去逃命,”宝音图轻轻一笑,“王妃,我若是死了,你将我的尸身带回长安安葬可好?”
孟追欢开口解释道,“阏氏,圣人确实向我下过杀你的命令,不过是提防你阻拦和谈而已,如今既然和谈已成,我便没有杀你的必要。”
“那王妃可是高看了李忧民,”宝音图对着她眨眨眼睛,眸中闪烁着精光,“他们两兄弟从来都没有容人的雅量,只有赶尽杀绝的残忍。”
孟追欢对着宝音图拜了拜手,“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大梁的不对,我给阏氏赔个不是。”
“王妃做不了杀人如麻的刀俎,”宝音图勾起唇角,将她拉起身,“我也不会是案板上的鱼肉,我们两夫妻和你们两夫妻一般,都是罗刹夜叉。”
孟追欢见她笑眼盈盈,便知此事算是揭了过去,“可汗可不像恶鬼,倒是比大梁考科举的书生还要孱弱一二。”
“他是这样啊,身子不大好,对什么事都温温柔柔的,又擅长哄孩子,”宝音图思索了片刻,对着孟追欢挑了挑眉,“不过就是软禁他爹、逼奸他妈、杀他弟弟、偶尔还坑害坑害你们大梁人罢了。”
孟追欢被她这骤然地坦诚吓了一跳,宝音图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放心,他现在已经从良了,不知道能良多久,至少二十年吧。”
“原来玄武门之变,从来都不只发生在大明宫中,”孟追欢在心中轻叹一口气,“不知他是否也会在父亲的坟前日夜叩拜,祈求长生天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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